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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去年我想去老班长那儿玩2天,他8天后才回复,让我有点不知所措

    发布日期:2025-02-05 00:34    点击次数:171

    【投稿/郑成工,文字整理/伊河生活】

    去年,我与失联40余年的老班长重获联系,通话甚欢。考虑退休后空闲,我和爱人计划拜访他。致电未接,八日后方复,令我颇感意外。

    老班长名为马孟才,乃我1978年入伍时的上级,至1983年退伍后,我便与老班长断了联系。

    前些年,战友们建了微信群并邀我加入。某日,我忽忆起退伍回湖南望城的老班长马孟才,心中温热,往昔与班长共度的军旅时光浮现在脑海。

    1978年12月,我高中毕业后参军,新兵训练结束后被分配至通信连,担任载波兵一职。

    我所在连队为专业通信连,含电话与载波两专业。作为新兵,我被分配至载波4站,担任战士职务。

    抵达通信连后,我们发现对专业知识一无所知。新兵训练仅是军人共通课程,掌握通信专业才是我们作为通信兵的核心职责。

    马班长为湖南人,带长沙口音;我乃河南林县人,有独特口音。彼此言语难通,他不懂我言,我不解他意,交流曾极为困难。

    然而,老班长与新兵因共同理想相聚。面对语言障碍,马班长从容应对。日常训练中,我们密切相处,倾听揣摩,辅以手势。半年内,我们渐能互懂言语,终至眼神亦能畅通交流。

    马班长耐心十足,尤为关怀新入伍的我们。虽有技师站长指导,但专业知识消化多赖班长细致讲解。他助力学习理论,课上反复陪练,甚至设障磨砺技能。

    1979年6月,载波转业理论与操作考核中,我均获第一。班长与我相视一笑,专业训练的成果终得验证。

    7月发生的一件事,让我对班长深感谢意,他的行为让我衷心感激。

    1980年7月12日,军部举行大型演习,载波分队归属军前指,确保首长指挥通信无阻。两天摩托化行军后,我们顺利抵达演习区域。

    然而,雨季导致沿途持续降雨,但军、师、团指挥所均已达指定位置,需限时建立通信指挥网络。接连长命令,载波分队即刻冒雨执行任务。

    班长与我和另一战士出发,任务是开通军指、两师指、两团指挥所的载波线路。演习部队散布山林丘陵,距离3至10公里不等,地形复杂,易迷路。

    雨夜中,我们携带指南针却因山区道路复杂摸错路,延误开通10多分钟,遭指挥部批评。班长主动承担责任,事后受纪律处分。我曾提建议,事实证明我错了。

    因工作失误受处分,班长未责怪。演习后回收被复线时,我滑入捕兽地洞扭伤脚。班长背我和线拐,历经两小时余,终返临时驻地。

    当时,我深感马班长之恩,因我逞能致开通延误,应受罚的是我,班长却代为承担。撤收被复线时,他在泥泞田野背我行三小时,若无他,我必历尽艰辛。

    班长对我关怀备至,我深感感激。他虽在尽责,却在我成长路上,全心全意投入,倾尽所有精力。

    经历挫折后,我严格遵循规范训练操作,逐步成为同批士兵中的优秀代表,班长亦以我为骄傲。

    1982年,马班长退伍回望城,我接任班长。我常忆起他的言行,遂效仿其严管厚爱。关键时刻,我比新兵更紧张。在我的教导下,班里战士迅速成长。

    老班长退伍后,我们断了联系。我常梦见与他共训的时光,特别是那次演习雨夜,我们狼狈归营的场景,反复在梦中浮现。

    每次梦回,马班长英武面容浮现眼前,心中便涌起感激。虽不知望城何地,更不问其家境如何,每次梦醒,感激之情却从未减少。

    1983年9月,我退伍回林县。因通信不便,与马班长失联。后查地图,望城在千里之外的南方。彼时交通闭塞,往访无异于远征。

    为谋生计,我归乡后遍寻工作。因本地建筑业繁荣,建筑公司众多,承揽全国工程。我随村建筑队四处奔波,足迹遍及深圳、四川、湖北及省内多座城市。

    我们深感荣幸,在祖国建设中,我身为建筑工人,亲手建造了数十栋高楼,部分达三十层。施工期间,虽常怀念马班长,但繁重任务使我迅速专注投入工作。

    妻儿居林县,我年年在外做工程,仅年底归家。虽奔波辛劳,但逐梦幸福。我们筑起幢幢美楼,小家亦日渐壮大,孩子茁壮成长。

    六十岁后,我体力不支,返回家乡,陪伴着老旧房屋与相守一生的伴侣,共度晚年。

    前些年偶闻连队建微信群,战友将我拉入。观战友所发照片,昔日青春面容今已半百,岁月痕迹虽显,但仍可见当年风采。

    一日,我忆起马班长,思索微信群能联络战友,遂决定寻找昔日的马班长。

    我在群里发布寻找1982年退伍的望城籍马孟才班长的信息,当晚便有人私信告知马班长的联系方式,并随即发送给了我。

    我获取到马班长的电话,内心十分振奋。微信群功能之强大出乎意料,往昔难以联络之人,现今竟能如此便捷地得知其联系方式。

    我抑制着激动,拨打马班长的电话,嘟嘟声后接通,传来浓重湖南口音:“哪位?”

    我急切询问,您可是1978年通信连班长马孟才?对方稍顿,即答:我是马孟才,你是……老班长,我是小郑,郑成工,您当年的兵。

    郑成工,我有印象。你现在何处?老班长,我身处老家林县。

    电话接通,确认身份后,我们争相言谈,交替发言达二十分钟。直至老班长夫人提醒服药,我才察觉通话过久,遂约定常联系,随后不舍挂断。

    挂断电话后,我与老伴热议起老班长。当晚,我梦见马班长。此后,我常与他交谈,分享生活点滴与人生感悟。

    去年5月春暖花开时,我萌生念头,欲趁青春赴湖南探访老班长,并顺道游览周边。

    我再次拨打老班长电话,连打五次均无人接听。随后,我发送信息:老班长,我们想前往贵地游玩两日并相聚。您曾多次邀请,期待您能陪伴。

    数日未收老班长信息,至第八日傍晚,终得短信:我因病住院,刚归。

    前些天致电老班长未通,妻子言世人少有如我这般实在,电话相约或只是客套。数日等待中,我赴湘之意日减,至五六日时已近绝望。收到回复时,我已无心赴湘游玩。

    之后,我与老班长断了电话联系,他亦未曾致电于我。往昔,电话多由我发起,老班长鲜少主动联系。

    此次“迟复信息”事件使我对战友情谊产生动摇,内心迷茫,不知所措。

    老班长或许真的病了,或遇到生活难题,只是不愿让我知晓。即便我知道,也无法减轻他的痛苦,他不想因病给我带来困扰。我们已分别数十年,各有生活。

    战友情谊或许仅存于青春岁月与远程联络中,真正面对面时,似乎难以承受现实生活的检验。

    或许妻子所言非虚,电话中邀约游玩仅为客套,不可认真对待。

    如今,我避免查看手机,也不给老班长发信息,以免给他增添负担。因此,我常远远祈祷老班长身体健康。

    战友情谊本应照亮内心,却在现实生活中成为检验情感的标尺,衡量着彼此间情感的真伪与深浅。

    人生路长,风雨相伴,唯有热爱不灭。纵使时光苍凉,亦能勇往直前,静候花开满树之时。

    【素材来源于作者,整理作品不代表编者和平台观点,无恶意和不良引导。图片源自网络,联删】